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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发表时间: 2024-03-27
亮起摇摇晃晃飘上了半空,薄祁然抱着她,重新飞了回去。

她心有余悸地站定,微微喘气。

男人灼热的唇陡然覆上来,许祎澜被拖着臀瓣双腿叉开缠住他的腰,抵在栏杆上。

“嗯......”她半个身子仰在外面,吓得只能拼命搂住他,薄祁然一边亲她,一边安抚。

“我抱稳了,别怕。”

她的长发拂动在半空,将坠不坠的惧,混着他肆意撩拨的欲,前所未有的疯狂体验,冰火两重天般纠缠,直到她快要窒息,才被他放下来。

“你怎么这么坏!”

薄祁然笑着眨眼,“只对你坏。”

“今夜的礼物,你可喜欢?”

许祎澜红着脸点头,却见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张墨黑色的玄铁弓来,笑意盈盈看着她。

“那再送你一件?”

烧的是你的宅子?

许祎澜原以为是要送她一张弓,却听他问道:“射艺如何?”

她不知他要做什么,只诚实摇头,“不太好。”

除了骑马尚可,她于射箭一道,并不擅长。

男人兴致勃勃抽出一根羽箭,示意她把手搭在弓上。

“我教你。”

许祎澜一手握着弓,一手引弦,男人微凉的手掌覆上来,搭在她手上。

他严丝合缝贴在她背后,依兰香将两人紧紧裹挟,掌心的薄茧摩挲着她光洁的手背,许祎澜又开始心猿意马。

突然,手上强悍的力道传过来,男人引着她,瞄准了远处长街上一抹颀长身影。

许祎澜眯着眼,看清了那人面容,那是.......陆铭远!

她握着弓的手微微颤抖。

“你要做什么!”

“自然是,杀人。”

男人低沉的嗓音中杀意凛然,今夜陆铭远当街抱了她,他早就遥遥看见了,忍了一晚,已是极限。

许祎澜胸口剧烈起伏,不行!

他们的行踪并不隐秘,若真的追查起来,恐怕脱不了身。

她掌下用劲,夺取着弓箭的掌控权。

“怎么?

舍不得?”

薄祁然见她要夺,瞬间醋意滔天。

许祎澜来不及辩解,手肘不得已向后一击,男人却轻巧避过,顺势带着她转了一圈,而后抬弓向上,随意射出一箭。

霎时间,弦声铮鸣,羽箭离弦,破空而出,却是朝着夜空中一盏天灯直飞而去。

那灯被射破纸罩,晃晃悠悠往下坠。

不偏不倚,直直落在一处宅院内,腾起一簇火苗。

许祎澜松了口气,又疑惑道:“你不是要杀人,是要烧院子?”

“那可不一定,说不准哪天本王手一抖,就送陆铭远去了黄泉路。”

“你不会。”

许祎澜回望他,语气笃定。

她公公陆绍霖现今掌着十万两州水师,亦是内阁首辅人选,平日切磋龃龉无所谓,但若他真杀了陆铭远,便和陆家成死敌。

她也断不会让他如此,失了圣心。

男人望着她清亮的眸,她的考虑,他心下了然。

腰间手臂骤然收紧,高大的身躯从背后环着她,呼吸灼热,眸中浓烈的占有欲蛮横又不甘。

“他死了,我就能将你抢过来。”

“你不用抢,我已经是你的了。”

薄祁然闻言勾唇浅笑,醋意和恼怒顷刻便被她的蜜糖化解,又忍不住缠吻她。

许祎澜被他亲得失神才放开,目光又回到那处院子。

“呀,烧得好快!”

薄祁然声色有几分冷,“还记得买婵丝缎的人吗?”

她顿时明了,“那是他的院子?

或者说,是程雪心的院子?!”

他点头,眸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
那院中放置了易燃物,蔓延得很快,已浓烟滚滚,眼看就要波及到周围屋舍。

“快烧到别处了......”对于报复程雪心她自是十分快意,但并不想无辜百姓受此牵连。

薄祁然冷眼旁观,不以为意。

“有时候必要的牺牲,无可厚非,若束手束脚,只会影响成事的进度。”

许祎澜对他这一番说辞不敢苟同,州官放火,殃及池鱼,池鱼又何其无辜。

她目光搜寻着,今夜人来人往,大街上必然分布着维护秩序的城防司巡卫。

果然,隔着一条街,已有官差领着一队人马,朝着火的地方赶去。

她眯着眼,看清了为首那人,是杜文州?

许祎澜讶异回头,嘴上虽那样说,原来他也于心不忍吗?

城防司中有专职灭火的人,训练有素,很快就将蔓延的火势控制住,四周的宅院得以保存,但院中的火仍旧强劲,一时半会儿应是扑灭不了。

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她遥遥看见陆铭远被程雪心拉着,直往着火处奔去。

虽隔得远,看不清表情,但她知道,程雪心定然心急如焚。

那处宅院门口,程雪心原本温良娴静的假面具再也绷不住,被这炽热的烈焰生生剥离,露出血淋淋的狰狞面目。

她浑身剧烈颤抖,瞳孔大张,胸口起伏,喉头血涌,连气也喘不过来。

她不停提醒自己,不会的,娘留给她的毒药,还有那人从大内私藏的珍稀药材,都用婵丝缎装着,那东西防火防水,定然不会有事。

可其他的珠宝银钱,是她积攒多年的全部身家!

且那里面,还有娘的遗物。

现如今,只怕是全都焚为了一团团焦黑灰烬。

她心如刀绞,痛到无以复加。

程雪心恍恍惚惚走到近前,向正指挥灭火的官员颤声询问道。

“大人,这户人家的东西还能救出来吗?”

杜文州不料有百姓会凑这么近来围观,立即拦住她,厉声呵斥。

“退后!

这里危险!”

那女子却不依不挠,还有一股要往里冲的架势,杜文州只能拔出佩刀横在她身前。

“本官说了,退后!”

火光下,他隐约觉得这人有几分面熟。

他朝她身后望了一眼,竟然看见陆铭远就站在不远处!

他这才想起来,这女子是陆家的姨娘,在水月庵那晚,他见过她。

“陆大人!”

情急之下他朝男人大喊一声,陆铭远却似乎走了神,呆滞立在原处。

周围的侍卫都冲进了火场里面,身边无人可支配,他本想让陆铭远把这女人拉走,现在没办法了,只能自己来。

他连拖带拽地把神色惊惶的程雪心拖离了火海,一把扔进陆铭远怀里,伸手用力摇晃着男人的肩膀。

“陆大人!”

陆铭远这才回过神来,他抬眸,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人。

杜文州?

滚滚热浪随着夜风席卷而来,他怔忪地站在原地。

怎么回事?

他不是在陆府门口吗?

这又是哪儿?

怀中人哭得凄惨,他低头一看,竟是程雪心,立马放开了手。

陆铭远眉头深皱,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,就见程雪心还要往火海里冲,他猛地一把拉住她。

“做什么?!

不要命了?!”

程雪心见他已清醒过来,只能停下脚步,焦急地看着火势,又回头看了一眼愤怒的男人,两头为难,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

杜文州觉出了一丝异样,开口问道:“烧的是你的宅子?”

程雪心深吸一口气,低下头慌乱掩盖自己的情绪,摇头道:“不......不是。”

“不是还往里冲?!”

杜文州不耐地看了她一眼,随即朝陆铭远拱手道:“烦请陆大人看好家眷,火势紧急,恕下官无礼了。”

陆铭远略一点头,拽着程雪心离得远一些。

火势渐小,终于,二刻后,被全部扑灭,但这宅院已被烧成了一副黢黑的光架子,残破的横梁垮塌下来,狼藉一片。

杜文州确定里面没有受伤的百姓,才微松了一口气。

他用湿帕捂住口鼻,要进院内查探受损情况。

此时,身后却有人跟了进来,他以为又是那个女人,不胜其烦地转身吼道:“怎么还跟着!”

哥,他又凶我!

等看清来人,杜文州满脸惊诧。

只见许祎澜一身烈烈红衣立在身后,身旁是装扮相近的薄祁然,二人站在一起,竟恍觉异常般配,宛如新婚璧人。

他一个激灵,瞬间将这念头甩出去,拱手行礼。

“公主殿下,宣王殿下!

下官失言,方才不知是二位,请殿下责罚。”

许祎澜摆手,“杜大人不必多礼,我们路过此处,见火势凶猛,便来看看,可有人受伤?”

杜文州摇头,“无人伤亡。”

“那就好,今夜有焰火,又放了天灯,确实有着火的隐患。”

许祎澜提着裙摆往里走,被杜文州出声制止。

“里面都是烟灰,太过杂乱,恐污了殿下玉体。”

“无妨。”

“玉儿!”

有人从身后叫她,许祎澜回头一看,是陆铭远。

他急急上前,却被薄祁然挡住去路。

“陆大人好兴致,这花朝月夜,却陪一个妾室。”

陆铭远冷声道:“让开。”

薄祁然岿然不动,“若不是本王恰巧捡到我那可怜妹妹,这大晚上的,她便又要被一个人扔在街上了。”

陆铭远目光越过他,望向许祎澜,扶着额头解释道:“玉儿,我......我也不知怎的,我忘了我在做什么......”薄祁然冷哼一声,“那就继续陪你的女人,少来打扰她。”

说完,便直接拉着许祎澜行了进去,陆铭远要跟,被寻风拦下。

“薄祁然,你放开她!”

那人像根本没听见,他看见许祎澜在对他笑,顿时火冒三丈。

伸手一推,寻风方才不过是虚拦,身形往后一闪,陆铭远差点栽个踉跄。

他勉强稳住,瞪了寻风一眼,疾步跟进去。

“玉儿,过来!”

许祎澜直接躲到薄祁然身后,挤出几滴泪,“哥,他又凶我!”

薄祁然沉眸斜睨他,“陆铭远,还没挨够打是吧?”

男人咬紧了牙龈,声音却放低了几分,“玉儿,你先过来,听我解释。”

许祎澜捂着耳朵,“够了,我不想听。”

一旁的杜文州傻站着,这场合他也尴尬得不知该做什么。

幸好,负责清理的侍卫将屋内还未烧尽的东西搬了出来,众人这才转移了目光。

那是一个烧焦